,她的身体尚未恢复,因而暂时被排除在家庭夜间的高强度活动之外。一开始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还担心这是否会引发其他的问题,——并非是达米安那样,夜间行动不带他,他就自己行动的前车之鉴;而是另一种情况:会不会被认为是排挤。
达米安说他们多心了,事实也的确如此,塔米斯充分理解家人的考量,并遵从医生还有父亲的要求,每日晚上九点回到房间,雷打不动。
老管家很是欣慰,家里终于有了一个听得懂医生话的人。在她入睡前总是端来一杯补钙又助眠的牛奶,而她也当场喝下,从不迟疑,像是在完成应尽的任务。
阿尔弗雷德一开始有些困扰,这孩子会不会真的把这当作是一种任务,实际上并不愿意喝。——牛奶是好东西,但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味道。而这孩子不像达米安,没有在他们面前说过一个“不”字。
她永远都无条件认同并服从年长者的一切决定……就像刺客面对他们的主人。
但没人想做她的主人。
人应当是自己的主人,他们正试图让她明白这一点。
“明天想吃什么?”阿尔弗雷德临走前问,然后为他的话打上一个巧妙的补丁,“——没有哪道菜叫做‘都可以’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他眼角带笑,塔米斯忍不住避开他的眼睛,小声说,“——松饼。”
“那明早上我们会有松饼。”阿尔弗雷德轻快地说,“明早上见。”
“……明早见。”
阿尔弗雷德消失在门后,塔米斯看着关上的门,悄无声息地踱过去将门反锁了。
啪嗒,随着灯光暗下,室内陷入不可见不可触及的深沉黑暗了,只有窗帘下的地板夹杂了一线月光。窸窣声之中,布料垂上地板摞出层叠皱褶,一只手把衣服捡起来,折好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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