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染上奇异色彩,死亡射手琢磨了半秒忽然意识到那是悲悯。
一个不知道几岁开始就没人庇护的家伙怜悯他?有些可笑了吧。
死亡射手一直以为她是在街头摸爬滚打长出来的杀手。在贫穷混乱的地区,这种未成年的狠角色很常见,刀头舔血,干着帮派的脏活累活。他们十有八九都活不到成年,是混乱和帮派权利的耗材。
她的话如同告诉狂信徒世界上并不存在伊甸园或是乌托邦,扎进人最恐惧也最不愿意相信的地方,要把唯一的希望都切碎。
最后那点恻隐消失了,死亡射手面无表情,“每个人都有想要的东西,权力,地位,金钱。如果你不想要这些,那家庭呢?你有没有想过做一个普通人?没有刀口舔血,只有平静的生活和爱你的——”
“用错话术了,蠢货。”沃勒的声音突然从机舱挂载的扬声器中响起,死亡射手的脸色阴沉下来。
这女人一直在通过他身上的监听器了解现场的一切,只不过没有出声。
“我知道你是谁,胡狼。如果不想被你那草包爹知道他接回来的两个孩子是什么样的恶魔,你现在最好别搞什么幺蛾子,老实来见我。”女人的声音冷冷。
听着沃勒的话,小女孩一直绷着的脸忽然抽动了几下。死亡射手精神一振,有戏。
*
塔米斯很想按住额头。
麻醉毒素对她的影响仅是片刻,在直升机起飞时就已经代谢得能够让她自由行动。在意识到是何种子弹后,她故意如此中招,想要得到稻草人所在的位置,也果真如愿以偿。
以前的生活中,这样的毒素训练不在少数,到了哥谭反而愈演愈烈,——达米安热衷于给阿尔弗雷德之外的所有家庭成员都来上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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