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的点头。完了,是战场。这种环境下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都很正常。
摩尔多瓦内战时期,德涅斯特河左岸右岸的两拨人白天在战场上打得如火如荼,晚上又在酒馆床上物理意义上打得如胶似漆,因为底层民众都不愿意分裂国家、同室操戈,但士兵要服从命令。
托马斯少年时候学到的战役论课里,这起玩笑一样的战争被潘尼沃斯当成案例被提起,大概是想要教导他驭下之时要考虑人民的意志,防止被反叛之类的…
托马斯当时的评论很漫不经心,“别老年痴呆了,我的意志就是他们的意志,只会有这一个结果。”
后来他也的确做到了,整个城市静默无声,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意志之下。直到理查德和潘尼沃斯相继死去,他在寂静如雪中选择摧毁一切,不再看它一眼。他已死去,谁又能想到会迎接新生。
他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……啧,怎么是牛奶。
在塔米斯的目光下,他面无表情地咽下去了,“哦是战场啊,太好了,看来作战的另一方我刚才已经见过了?我还以为你们和他已经建立了亲密的…朋友关系。”
有人故意施压造成误会又把超级小子引走,就是为了问这个。
夜枭对超级小子没什么意见,只是对氪星人这个群体抱有平等的偏见。
为什么总有个外星人在弟弟和孩子们身边打转?如果这个地球的超人是如终极人那般的蠢货就罢了,但超人并不愚蠢。就算生物学再强大,超级小子没有办法遗传到他父亲并不存在的东西。
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所有生物学者都说21世纪是生物的世纪,但是他们的学生找不到工作了。
“朋友?不。”塔米斯说。
当真是斩钉截铁到让人心情舒畅的回答,夜枭把剩下的牛奶一饮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