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鳄鱼人困惑,但没有问,他不愿意发展继续交流下去的可能。
死亡射手始终扣在膝盖上的那只手翻转过来,银光迸射,短暂的光比一百个太阳加起来都要亮。
竟然是闪光弹!
鳄鱼人的眼睛被这光芒刺得短暂失明了,锐痛紧接其后,——匕首从下至上逆着刮下他的一层鳞片,紧接着,死亡射手掏出针管子往那渗血的红肉上一扎,针剂一推而尽。一串连招,端得快准狠。
野兽愤怒的嘶吼惊起草甸边沉思的夜鹭,它
伸脖展翅,抬起笨重的身躯迎着城际线飞去了,头也不回,猩红瞳孔承载一丝乍泄霞光。
十几秒后,沉重的落地声为战斗划下休止符。草甸重归平静,夜鹭没有归来,但落进过它瞳孔的金色光芒正在撒向江面,压满草甸,要把全世界都掩埋。
冷冻车停在路边,后厢大敞,冷藏机组挂在尽头的角落。在讨厌的阳光里,烦躁的热量钻进盔甲的缝隙,死亡射手把鳄鱼人扔进冷冻车后箱,砸出沉重一声咚响。紧接着张开双臂,手探向两侧的门。
热烈而又清晰的金色正在把货箱的黑暗逼退,把白色地板切分出明显的两半。一只满覆鳞片的手颤巍巍地探出来,满是伤痕和血液。
它在黑暗里向前,摸索着想要探进光里。
他只是想要晒太阳。
死亡射手挑了挑眉,他停下关门的动作。在那手要触碰到光的时候,他双手猛地一拉——
轰!车门彻底把黑暗关上了。
“真遗憾。”面对洒满日光的白色车门,他说。
冷冻车迎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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