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莱克斯卢瑟…?这个名字有点耳熟。
离开据点时正近正午,街上行人渐多而脚步匆匆,塔米斯回到花店前,回头看跟在她后面的人。乔纳森换回了他的常服,正戴着眼镜抱着那束雏菊花,手里还拎着面具,满脸都写着魂不思蜀。
塔米斯没想到他还把花带着,还以为他随便丢去哪里了。
她沉默片刻,推开花店的玻璃门,付掉上午没付的定金约定好送货时间,又预定了其他东西。
格雷森工作很辛苦,卡不能用。兄长卡上的钱全转给格雷森了,卡不能用。那剩下不管是用哪张卡付账没区别,她随便抽了一张。好,那就决定是父亲了。
乔纳森站在摆满花束的原木橱窗前,看她出来,想要露出一个笑容,却又不知为何压下去,最后扭捏着问,“搞定了?那该回家了吧。说起来你家的电话能不能给我一个…”
能就有鬼了。
“的确,你该回家了。”为了杜绝乔纳森说出‘我送你’之类的话,塔米斯拿出刚才签账单的圆珠笔,摊掌勾指示意他过来。收据还有其他用,不能给出去。
“——不会又是要给我带东西吧?!”这熟悉的动作简直让乔纳森想叹气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拒绝?”塔米斯没有回答,而是歪着头问他这个问题。
乔纳森还是没压住重重叹气,他走过去,“好吧,是什么…”
他的掌心被另一只手握住,少女垂下的眼睫浓密似鸦羽,酥麻的触感从掌心一路传来,几乎要激起皮肤的战栗。咔哒,她收回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