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拉住时候思考了一瞬,按照小姑娘的脾气…“没吧, 这不是正按你说的做么。”
说完, 他确凿的一点头。
塔米斯的确有点生气。
她小小的关切并未受到接纳, 就像是空气中飘过一粒微小的蒲公英种子, 人能看见但近乎漠视。既然兄长总是在生气,她认为她也有这项权利。
衣角忽然爬上来什么东西, 带来外套近乎一沉的坠感, 塔米斯低下头, 小个的树人正在钻进她的外套口袋, 顺着口袋又悄悄爬上她的肩膀。
环绕韦恩庄园的草坪占地数百英亩,算上后山的森林更是广阔。庄园前的主干道有一座方形的喷泉,水流正从二层的圆台如瀑般坠入池中。
塔米斯在喷泉旁边站定。
小小的树人坐在小姑娘肩膀上, 顶着后方杀胚刺来的锐利眼神。坦然地暴露在杀气中,它说,“你家有点大。”
然后又补充,“家人的接受能力也很强。”
那确实,塔米斯无法反驳。
如果世界第二天就要灭亡,家中最激烈的反应可能是有人的音量变大些,问“真的假的”,紧接着所有人都看向父亲,等他拿出计划书。到那时阿尔弗雷德可能依旧会雷打不动地沏上一壶茶,在这方面他真是颇具老英国式的执着。
然后她听到沼泽说,“森林恢复得不错,有一片金缕梅开花了。如果你在这里不开心,可以去看看。”
塔米斯一怔。
从庄园一层休息室的落地窗可以光明正大窥见喷泉,将那里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。被窗格分割的日光璀璨而温暖,但是有人豁然站起,脸阴郁得像是马上就要抄刀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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