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不涉及事件和人名的那几句,“他现在——”
医生的眼神很复杂,他和颜悦色地说,“没事的,你玩…去忙自己的事去吧,问题不大。”
纯爱战士应声倒地罢了。
门再度关上,酒神因子从她头发里钻出来,颇有几分惊恐。突然滴滴作响的仪器把它也吓得不清。生怕塔米以为是它一脚踩坏了仪器,可它一魔法捏的躯体哪里来的体重!当场简直想呼喊请苍天辨忠奸。
还好是赫雷提克自己的问题。它松了口气。
“人类真是脆弱啊,一不小心就会死掉。”酒神因子有些感叹。
今天有一个话题被提起太多次,不适的感觉后知后觉到现在才涌过来。
塔米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,粗
糙布茧,最后看了一眼关上的门,她默默把手敛进袖子里了,沿着充满消毒水气息的走廊往外走,幼鹰站在她的肩膀上。
在学校里,她鲜少和其他人交谈,但有时同学会抄着悍不畏死的气势冲过来,主动向她搭话,一旦开了个头,很快就会被其他人包围。被问过的问题里,手就算一个。达米安在她身后冷冷说‘我们全家都是极限运动爱好者,有问题?’这个问题才翻过篇。
但事实不是这样。她亲手屠戮生命,见过的尸体多过活人,更明白生命有多脆弱。也正因如此,起初发现父亲疑似手速缚鸡之力时才那么担心。
要在世界上活下去是很难很难的事情。
“能够活很久的人都很了不起。”她说,“...所以阿福是庄园里最伟大的人。”
酒神因子被她的理论折服了,但新的问题接踵而来,它用翅尖挠了挠头,“那雷霄岂不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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