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已头疼欲裂,他知道,自已不能去打听紫禁城的半点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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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活着离开那儿,至少说明,起码五阿哥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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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子谋逆,这可是件大事,自已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打探消息,除了节外生枝的添乱,起不了丁点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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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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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白这个道理是一回事,控制不住自已焦躁的心是另一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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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世间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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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等不到卫嬿婉平安的消息,他便焦躁一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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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医治他的鸽大夫都劝他,忧思不利于伤势回复,您说,万一您担心的那位啥事没有,你最后却落下个病根,人家想下个江南、走个漠北、闯个西域、爬个天山,大好河山啊,您呢,只能在后面用汤药吊着一口气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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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儿,鸽大夫还十分嫌弃的摇了摇头,tui了一口,跟着道,您也不想被人家一脚踹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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鸽大夫的话宛若有什么奇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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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忠身子倒是好了,可随着时间推移,他等到了国丧、等到了新帝登基、等到了宛若冷宫一般的翊坤宫里那位太妃的死讯,却始终没等到卫嬿婉的任何消息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