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西门吹雪依旧平静,但尾调语气的上扬表现出他此时心情的愉悦。
“你你你,绝对是故意的!”南宫瑜把剩下的糕点放到西门吹雪面前:“你也吃!”
这是命令,西门吹雪不能违抗,于是他也拿起一块,品尝了一小口,接着无辜道:“抱歉,许久没做糕点,把盐当做糖来用了。”
听听,这是什么屁话?
南宫瑜根本不信:“那为什么杏仁酥没问题?”
“唔……这两种糕点不是在一个地方做的,所以便不一样。”西门吹雪信口胡诌。
“哼,原本觉得你还算个正人君子,没想到居然会搞小动作,你这是跟谁学的?”南宫瑜气愤道。
西门吹雪丝毫没有被南宫瑜的话刺激到,而是反问:“若说这些小把戏,我也是最近才学会的,最近我同谁待在一起的时间长,难道不是你更清楚?”
“你——”好小子,都学会举一反三了,南宫瑜终于发现,这次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“我看你是不想恢复自由了吧,居然敢阴我!”南宫瑜适时提醒西门吹雪,他现在可还在自己手里呢。
“我倒是突然觉得在你这里有吃有住,也很不错。”西门吹雪对她的威胁毫不在意。
自从与叶孤城一战之后,西门吹雪便开始重新思考剑的意义。
他觉得自己从前为了练剑,几乎从不踏出万梅山庄,虽然专注,却缺失了更加精进的空间。
而来到京城,与南宫瑜产生纠葛后,反而一直在突破,这或许也是一种修行。
“是吗?不过我这里可不是白吃白住的。”南宫瑜终于被气到了:“你去给我做一百个盲盒,做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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