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又不傻,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。是父亲先说了直播围观的规则,他才开始畅所欲言的。
父亲又不会把他的话告诉先祖们。
他和父亲才是一家的!
扶苏把不能见人的纸张归拢归拢,等会儿让人取了火种来烧掉。
半年不见,父子俩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。但始皇见儿子唇色发白,便制止了他的话头,把人按到床上去,让他好好休息。
扶苏躺在床榻上也不安生,拽着父亲的手不肯松开,也不想睡觉。
始皇只好伸手替他合上眼睛。
扶苏闭着眼睛问:
“阿父会离开吗?”
始皇在他手心写了个“不”字。
扶苏这才不再开口,很快睡了过去。
他不年轻了,夏日里风尘仆仆地赶到骊山陵,早已累了个够呛。古代马车再怎么降低颠簸也很有限,慢行时还好,速度一快就遭罪。
始皇等他睡着才收回手,起身准备出去看看。
他想试试缩地成寸的法子在阳间能不能用,若是可以,他打算去一趟咸阳。
前世他驾崩之后,扶苏当了二十年秦二世。那段时间里其实他一直以魂体跟在扶苏身边,但那会儿的他没能领悟这些神奇的赶路方法,都是老老实实飘来飘去的。
说实在的,飘的移动速度还是慢了些。
当初大秦的情况远不如现在乐观,扶苏算是在风雨飘摇中接过了皇位。他那会儿身子骨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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