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作两脚羊的宫南燕。那时回去,那就对水母阴姬发誓,要除恶扬善,荡尽天下不平事。
水母阴姬不置可否,只是摁了摁他的头。但如今想来,她应当是默认了的。
或许正因如此,在她知道王怜花在那七年之中竟做出那些事,才会与他一刀两断;也是因为如此,何欢说自己放过了“红鞋子”时,她会失望。
“母亲……”何欢喃喃,“我知道,除恶务尽。只是我如今……定夺人的生死,我真的能这样做吗?”
无知则无畏,而经历越多,越会被束缚住手脚。
到了江南,熟门熟路向自家走去。
明明离开应当不久,却有恍如隔世之感。
巷子前的门依旧开着,何欢在门外驻足一瞬,想罢还是不愿欺瞒花满楼,便又悄悄离开。
不曾想,却在自家看到了他。花满楼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衣袍,袖口紧束,便于行动之余也格外倜傥。如今这位倜傥的公子正在往小黄碗里添肉。而小黄摇头摆尾,看模样也很是开心。
花满楼听见门后有声响,转过身来,微笑道,“此间主人有事不在,还请姑娘过段时日再来吧。”
虽说方才还在想不必见他,如今真的碰面,哪怕不得相认,在听见他的声音,看见他仿佛可以包容一切的神情之时,仍旧觉得轻松。
花满楼只听见一位少女悦耳的声音,轻快道:“我知道,我是他的妹妹,来替他把小黄接走。”
小黄大约也认得何欢的妹妹,跑到她身边摇了摇尾巴,兴高采烈叫了两声,然后又回来埋头吃肉。
这少女对人毫不设防似的,又或许她已经从何欢那里听过花满楼的名字,也不问这人在他哥哥的院子中做什么,就坐在了小院中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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