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而对于杜环的一应行为,则尽数知晓般视若无睹。
对方微微眯起眼睛,恫吓般问:“你也配这样与我说话?”
何欢未怒,胡铁花先恼,他拍案而起:“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,就敢这样对我的朋友评头论足?”
楚留香也已经收敛笑意,神情变得冷漠。
姬冰雁抬手抱胸,目光如炬直指龟兹王:“恕我无礼,您为求复国招揽贤才我可以理解,然而招来垃圾已是识人不淑,还摆放于宴席旁边,则实在是倒胃口。”
席上气氛愈发凝重,只有杜环毫不在意,他好像咬死这个人,务必让他丢脸一般高声道:“怎么,在中原找人替你撑腰还不够,来到沙漠里也要使出百般手段勾引几个人替你讲话?看你长相也不过尔尔,怎么,是床上功夫特别了得才让人成为你入幕之宾吗?”
此话侮辱意味甚重,何欢再好的脾气也不由薄怒。他面上神情不显,可就在杜环欲再放厥词之际,忽然感觉唇间微凉,他听见有什么东西落在桌上发出‘啪’得一声,低下头看,是半截舌头。
紧接着,一股撕心裂肺之痛自唇齿间涌上,他不敢置信的望着看似仍在原地并未挪动过的何欢,以及他目露惊讶不似作伪的同伴,颤抖着手狠狠握在自己的剑柄上。
“我劝你还是不要动为好。”那人的声音依旧是不紧不慢般响起,“我能切下你的舌头,就能切下你的手。”
他说:“我很好奇,想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“等我洗一洗你的舌头,你再好好想想要怎么回答。”
杜环目露恐惧之色。
……
众人不欢而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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