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自墙头消失,何欢才意识到花满楼刚刚在陆小凤面前也光明正大的牵着他的手。
“这……”
“他见多识广,不劳小欢挂心。”好像泥人也有三分火气,被另一方打断、或者被突发事件打断也就算了,被陆小凤没头没脑的打扰,花满楼罕见的微微蹙眉。
他轻轻扯一下何欢的手,“现在,只想着你与我的事,不好么?”
被他听起来像是撒娇一般的话击中,何欢再想不起那些有的没的,晕乎乎道:“嗯,你说,我只想着你。”
说与不说好像也已经没什么区别,但听见他说“我心悦你,并非一时情动,而是反复思量、反复心动。只求说与你听,盼你垂青。”之时,仍是觉得与朦胧之时不同。
点头这人也看不见,“嗯”一声他好像又紧张的听不清,还要反问“什么?”到底是真听不见还是想听些别的?
比如那句带着颤抖的“我也心悦你。”
明月何皎皎,又有谁能拒绝揽月入怀中?
花满楼的身上有清浅的花香,不是刻意制出的线香,而是自然而然,是他经年累月照料草木鲜花所以沾染上的,闻之让人愈发放松。何欢将头埋在他肩颈处,听他心跳和呼吸都渐渐急促,竟生出古怪的满足感,醺醺然,用鼻尖轻轻蹭他的下颚。
他的声音越发低沉,生出几分喑哑,失笑时更显得磁性:“没喝酒,怎么像醉了一样。”他的手依旧矜持的放在何欢背上,但透过衣物,能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,和滚烫的掌心。
何欢亦不知道为什么,不想搭话,只冲他笑。
花满楼认为自己只是君子,却不是圣人,怀中亲昵接触的人好似猫儿一般,他正襟危坐得十分艰难。只是……院中越发馥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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