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浇水,有些惊讶,顺手浇到一半,听见二楼房门吱呀一声。
“七哥?”他看见揉着额头神情有些萎靡的花满楼从楼上下来,迎上去握住他的手,“怎么看起来不舒服的样子?”
花满楼听见他的声音,眉头舒展开来,“没什么,不过是清晨被醉醺醺的陆小凤缠住,又听他在唱歌。”
他笑:“他估计得睡到正午了,不必管他,等他酒醒让他自己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