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到多少,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明。一桩桩混乱而仓促的事裹挟着这段关系彻底走向看不清的前路。
但,不知怎的,好像只要与这双手交握,即使前途遍布迷雾,也能看见雾后隐隐的曙光。原本焦虑的事情,也好像变成了天边的云,随风而散。
他看着花满楼,久而久之自己也觉得困顿起来。渐渐地,他身子越来越低,最后趴在床边沉沉睡去。
等到醒来,已经是晚上,此刻屋内伸手不见五指,可何欢依旧能清晰看到已经醒来的花满楼,满是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发。
他微微一动。
花满楼的声音依旧温柔:“怎么在这儿睡着了?”
“我亦不知……”何欢下意识蹭一蹭花满楼的手掌,回忆起他的伤势,又连忙起身:“你怎么样?我有压到你吗?”
“不曾,倒是……你脖子会不会痛?”花满楼有些担忧的揉揉他的后颈。
“啊,不痛。”何欢后知后觉,正常人以只有头抵在床铺上的姿势待久,的确身体会不适,但他全身都坚硬笔挺,反而不会某些姿势过于觉得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