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全覆面面具蒙着脸,整张面具上一个孔洞都没有,在深夜看起来怪吓人的。车内坐着的一老一小在看见此人时却觉得无比安全。
“小何大夫,我们爷俩儿刚刚能活下来,多亏了你啊。”已经坦白自己身份的树大夫摸着花白胡须,心有余悸,不住感谢何欢。
“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。”何欢的声音自木面具下传出,有些发闷,“树大夫深夜匆忙驾车,可是苏楼主病情有变?”
“唉,你我相识多年,我也不瞒你。的确如此,”树大夫叹一口气,“当今圣上是位好皇帝,惠上治下,苏梦枕倒不用像原先那般忧国忧民,置自身于不顾。这半年身子骨渐渐养好些了。谁知前两日又遭人算计,信传来我这,半条命都没了。我这才急急忙忙赶过去,不料早有人在旁埋伏……”他说到此处,不禁摇摇头,“老头子都遭此毒计,苏梦枕那边,不难想象是何光景。”
“早知如此,方才便该留下活口,盘问一番。”何欢道。
树大夫道:“不问也知道是谁。哼,追名逐利的小人,不外如是。”
何欢见他心中有数,也就不再多言。他挥鞭破空,落在马儿身侧,喊一声“驾”,马蹄哒哒声响,载着马车与京城渐远。
临行前,该同花满楼再说一句话的,他想。
此番离去,马踏轻霜,悄然别离。车架上个人的不同心思,在同样的月光下悄然酝酿。何欢仰头,看一眼天。皎皎明月,依旧照高台,相思却不知寄哪边。
……
马车到了开封城外,拢共零零散散来了十几号杀手,由最开始三三两两的小喽啰,到后面在五六个杀手一起围上来,何欢手下也要过百招才能了解。
树大夫和他徒弟小树看在眼里,不敢吱声。
“你怎么从没说过这位何公子是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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