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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人想不怀疑都难啊。”何欢喃喃道。
“今后,或许还得放出更多假消息才行。”苏梦枕同他道。
“嗯?”何欢一愣。
“皇室要求金风细雨楼不得调查皇宫中事,风雨楼便会照办。但诸葛神侯不同。神侯府不仅情报与金风细雨楼不分伯仲,更是忠君之士。何大夫倘若出现在神侯眼下,很难不让他怀疑。”
苏梦枕的手若无意点向何欢与被抄家的林氏孤女的关系,又下划向他曾经对林欺霜说过的话。
思想会通过言语,悄无声息的暴露。忠君的思想可以从嘴巴里跑出来,完全不将皇权规章放在眼里的话也一样。
“猎犬可是只要有一点气味,就会死追着不放的动物。”
“被缠上,会很麻烦。”
何欢看向他,却见他微微一笑,将这张簿记扯了下来,随手扔进一边的灯笼里,薄如蝉翼的纸张被骤然增大的火焰吞噬,只有缕缕青烟,顺窗飘出,再无痕迹。
“我以为,金风细雨楼,同样忠君忧国。”
“就连大诗人陆游也说过,位卑仍不忘的,仅忧国而已,”苏梦枕挑眉,这个瞬间,他原本如泼墨山水一般寡淡的面容,竟变得与红袖刀艳美凄绝的刀光如出一辙,透露着诡谲与冷厉,“苏梦枕忧国忧民,却不操心皇宫中事。”
此等诡辩,果然符合他与金风细雨楼的处事,在细致中透露着狂放,于条条框框收束之中,彻底理解规则,伸出不被察觉的影子,将其吞噬,最后塑造成属于他们自己的规矩。
先帝阖棺之后,谁说世态没有变得更好呢?前尘事定,何必追究。
一切都在树大夫允许的那杯酒中,烈酒入喉,便将今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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