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连敲打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。还会经常赏赐些珊瑚珠宝,此刻大把的珠宝就放在房间的妆奁之中,何欢单手扶额,少有的生出进退两难之感。
“秀秀姑娘,主子传唤您。”宫九的随侍由一开始的轻蔑,已经转变为隐隐的尊敬。他们甚至在背后议论,这个原本寂寂无名的小人物,什么时候会变成宫九真正的情妇。
何欢只觉得头痛。
“情妇?你想吗?”宫九在这次放松之后,竟有兴致与他闲聊,何欢提出这点,想让宫九收敛一些,没想到对方如此反问。
“奴婢,还是更想回去伺候小姐。”
“为什么?因为她比较正常么?”宫九问。他语气淡淡,并不在意的模样,但正是这种平淡的语气,才让人更加警惕,“在我这里,你会过的更轻松,何乐而不为?”
何欢咬牙道:“并非如此,只因那些闲话实在难听。奴婢回来岛上,只想过上安稳日子,不愿意再牵扯进勾心斗角之中。”
“闲话?勾心斗角?”宫九盯着他看了片刻,了然,“我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”
什么?他知道什么了?何欢隐约有种事情越发不受控制之感,但他只得按捺住这种情绪,道一声“是”,随后退下。
第二日,清晨,来送饭的人与往日不同,一句话都没敢说。与餐具一同拿来的,还有一个黑漆小盒子,盒子中隐约散发着血腥气,何欢已感不妙,在打开时就看到整整齐齐摆放着的十条舌头。
宫九罕见的亲自来他房中找他,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:“我听说你在中原更喜欢割耳朵,但是说闲话的人还是割掉舌头比较合适吧?这下,就没人会说你不喜欢的话了,满意吗?”
他好像是在邀功。
用这十条刚刚割下的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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