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雌虫不在乎自己受过的伤,他想利用这次机会为傅南桀的未来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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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南桀同样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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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羽白跑到多远,他的手就能伸到多远,沾染鲜血的手必会付出代价,让一个虫痛苦的方式有很多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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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江卿漫和安翎墨的交易还没有促成多久,安羽白就东窗事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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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司钰往自己身上揽了所有的活儿,安羽白也并未挺身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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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南桀点了点座位扶手,“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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悬浮车绕过皇宫外示威的群众,停在正殿门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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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星乔第一个下车,走到等候的家长身边,“雄父,雌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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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米抱起小孩,笑着说,“昨天玩得高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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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安星乔看见雌父头上还是昨天的发型,但是有些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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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翎墨沉默地揉了揉小孩的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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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过头,望见雄父眼中的红血丝,“叔叔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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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午回来。”安翎墨言简意赅,显然有些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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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星乔点点头,从乔米身上爬下来,又牵住雌父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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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千洛则趴在江卿漫肩头叽叽喳喳,讲昨天他们在赏月的时候,灯笼被灵猪突突掉了,破了个大洞,傅南桀带他们用纸糊木架子修补灯笼的跌宕起伏的故事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