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吗?”傅清微很少喝奶茶,微末的了解都是从甘棠和网络上知道的,她接过来抿了抿,“确实有点,明天我再给你重新点一杯吧。”
穆若水没接话,不置可否。
过了会儿她才后知后觉,明天她又要下山?
傅清微继早上不告而别后,学会了主动报备,虽然穆若水并不需要,可能还嫌她聒噪。
“我明天白天有课,不回学校的话会被记缺勤,影响期末成绩,天黑之前我肯定回来。”傅清微温声道。
“……”
穆若水向她发送了一枚沉默。
傅清微趁热打铁:“道长我今晚可以随便找间空房间睡吗?地上好硬还冷。”
“……”
女人不拒绝就是答应。
“谢谢道长!爱你!”最后两个字还是唱出来的调子。
道长心想:今晚真不该喝她的奶茶。
占英一连守了一个星期,傅清微不仅在蓬莱观住下了,还住成了旅馆,每天早上下山,上课或者做兼职,晚上回来睡觉,规律得很。
占英目瞪口呆。
难道慈让真人转性了?
她派了个同事走到一百米的白线前,刚越过界限,石棺的棺盖从天而降,惊险地擦过,离他的鼻子只有一公分的距离。
同事在满身冷汗中听见空气里传来的冷峻女声。
“再靠近一步,死。”
占英:“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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