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药,她本想看清那人的样貌,总归不会是她想见的那个人,干脆将脸扭到一边,始终闭着眼睛。
在村民的照顾下,傅清微终于醒了。
众人欢天喜地,眼泪汪汪,探望的门槛都要踏破,傅清微躺在床上,也冲大家笑了笑。
瘟疫村解除以后,傅清微回到了蓬莱。
院子里的桃花开了。
桃花瓣纷纷扬扬地飘在道观上方,落在刚进门的青袍女人肩头。
傅清微眼睛里慢慢噙上泪水,数年如一日对着中央的石棺说: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这次去得有些久,你有没有怪我?”
“我先去换身衣服,待会就来陪你。”
傅清微和穆若水说完话,走到那棵桃树下,手掌贴着她青褐色的树干,说:“你长得好快啊。”
桃树不语,清风摇动它的花瓣。
一眨眼姬湛雪已经走了六年了。
她和师尊分开的第二十五年。
人间后事悲前事,镜里今年老去年。
傅清微摸着自己眼角长出的纹路,重新戴上了面具。
时光飞逝。
1953年,更名为灵管局的天机阁总部选址完毕,飞鸽传书给她,邀请已经是特别顾问的傅清微给灵管局设置阵法结界。插一句题外话,灵管局这个名字讨论时还是傅清微提出来的。
当世阵法造诣第一的傅清微欣然应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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