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,那人便大概率会乖顺很多。
看来不论对谁都一样好用。
虽然就算他抗拒,也改变不了什么既定的事实。
颈部被一针接着一针的刺进去,埋进皮肉深处,血管内里,一点点注射。
他已经无心去判断自己一会儿会变成什么样,会有多么痛苦,会不会再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求死不得。
他被绑在那里,像个陈旧破损的玩偶,腹部用小刀划开一道道口子,棉絮外翻,飞得到处都是。
药效发挥作用,很奇妙的,他第一反应并不是身上那些鞭痕有多么痛,反倒是手腕难受得厉害。
那麻绳上未被扎进去的粗糙毛刺太过于扎手,更别提他方才挣扎得厉害,现在疼到竟让他感觉好似整个手腕都要被磨掉那样。
稍微一动,那麻绳再在已有的血痕上来回摩擦,简直和刀子磨伤口没什么区别。
他眼泪几乎是止不住掉,同情绪无关,只是疼到极致,压根控制不住。
身上每一寸都像是被千刀万剐,他已然很难找出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。
硬要说的话,大概就是古代凌迟吧。
皮肉被一下下分开,割裂,细细碎碎的剧痛,足以把人逼疯。
伤口一道接一道压过来,处处破裂,整个人几乎掉了层皮。
洛奕俞问他:“疼吗?”
他说不出一句话。
如果不是实在没力气,他甚至觉得这个问题荒谬到可笑,或许还会大着胆子顶他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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