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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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尔伦与森月音对视，良久后道：“你是在企图用言语来欺骗我吗？就像你曾经欺骗中也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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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月音发自内心地感到困惑，“欺骗？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欺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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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？还能是什么？”魏尔伦像是在自嘲，“你所谓的谅解，不过是出于一个人类自以为是的怜悯，实际上，你根本什么也不懂我们的孤独，只是擅自用自己的情感来束缚住懵懂无知的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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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月音点了点头，“你说得对，我的确不懂你们，我也不懂任何一个人，同时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完完全全懂我，所有人都是独立的个体，在探索这个表象的世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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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表象的世界，要怎样才能真情实意地感受到他人的想法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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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尔伦闭上了眼，细碎的金光撒在身上，晕染出神性的光辉，但他的表情又是那么的忧伤，带着深沉的绝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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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：“不，你对真正的孤独一无所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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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人能完完全全得懂你，但在某一刻你也会有与他人心意相通的瞬间，而我，而我与中也，是宇宙中独自漂流的彗星，没有人看见我，也没有人靠近我这个世界给予我的只有虚无，以及毫无意义的生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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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阿蒂尔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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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月音伸出了手，“魏尔伦，或许我该叫你阿蒂尔兰波？你可以憎恨着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，甚至是我，但你又是怎么看待与你交换名字的亲友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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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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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尔伦发出一个单词后又停顿下来，这一刻他想到了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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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异能谍报员的那三年岁月，还是那段在牧神控制下，没有自主思维，不见天日的时间？往事种种在脑海中浮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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