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6章

曾经也想成为真正人类的一员，因为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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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人类这个群体给予他的大多是痛苦与偏见，魏尔伦也曾真情实意地想成为他们的一员，因为他的亲友，阿蒂尔兰波，无比坚定地认同这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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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最终他们谁也没有成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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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间的风很冷，冻得兰波脸色苍白，“保尔，我站在这里就是想告诉你，是不是人类并不重要。我在意的是名为‘魏尔伦’的存在，而不是什么人类，我曾经那么肯定，是因为我认为这是对你的祝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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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因为法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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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尔伦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，同时也在向友人传递出自己的想法：从一开始你教导我，不就是为了法国政府的命令，培养出一个供他们驱使的兵器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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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兰波，如果我同意了束手就擒，你会怎么处置我呢？”魏尔伦笑着问：“又重复那些毫无意义，连你自己也不相信的话，然后将我和中也带回法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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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，你别忘了我做过什么，你该怎么处理我与法国之间的隔阂？法国又会怎么对待一个叛国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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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波犹豫了一瞬间，作为异能谍报员，制定下的任务就要不留余地去完成，包括舍弃自己的感情，而兰波，这名经历层层选拔的谍报员，第一次违反了谍报世界的规则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，但是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，是值得交付一切的亲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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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正是这短暂的犹豫，让魏尔伦开始厌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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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吗？兰波，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模样，你还不如坚定地选择法国！那或许还会让我高看一眼，起码让我相信你是个有担当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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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为自己摇摆不定的放纵与偏爱是深情的表现，实际上，这只是一个自以为是男人的怜悯与欲望。”魏尔伦微微抬起下颚，不屑一顾地说：“而我不需要这种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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