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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隐月吓了一跳:“太烫了吗?”
他喝着温度还好。
沈怅雪摇了摇头,笑道:“是弟子对温度敏感,只是方才一路受凉,一下子喝到温酒,才如此惊乍了下罢了。此酒温热正好,长老见笑。”
钟隐月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温热就多喝几杯。”钟隐月说,“我听你的,近日都在好好教他。”
沈怅雪点着头:“长老受累。”
“顺便带着而已。就算不是为着他,其他几个也都是好的,自然得教教。”钟隐月说,“他这几日还算刻苦好学,尽管灵根还未醒来,也已看得出天分了。”
沈怅雪沉默不语,小口小口地抿着酒。
“眼看就要大典了,此后几日得专心置办。”钟隐月说,“但有件事,我得同你说。”
“长老请说。”
“就是在这大典上,他觉醒了异灵根。”钟隐月说,“如若灵根不觉醒,他便只会是个凡夫俗子,日后断然威胁不到你。如若觉醒了,此后之事便难把控。”
“我自当是一心向着你。所以我是说,如若你想脱离那话本,那最好……”
沈怅雪明白了他的意思:“长老是不愿白师弟觉醒灵根?”
钟隐月点了点头。
沈怅雪苦笑了声:“长老还当真是一心向我。”
“嗐,应当的。”钟隐月说。
“长老的心意,怅雪心领了。”沈怅雪说,“只是长老,白师弟既然是这世间的主役,那此世应当是随他流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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