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而死,也是被天道定下的命数……”
沈怅雪声音低低,钟隐月却听得如雷贯耳:“这……”
沈怅雪低下头,举起还剩薄薄一点的酒杯,蜷缩起一点身子,害怕地弱声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他瞧着可怜极了,钟隐月心中不忍,思忖片刻后,忙道:“你别怕,如今之事,便是先查探清这天道的事是否真是如此。你说了许多,但说到底也都是猜测,我此次先将他拦下,待到日后,再看看他会不会觉醒那异灵根。”
“我们就先以此法试探天道。若天道真是此意,你也不必担心,到了那时,我自当不会袖手旁观!他人不管你,我一定是会管你的!大不了,那秘境我替你去!”
沈怅雪立刻双眼通红,看向钟隐月的目光感激又受宠若惊。
“长老,”沈怅雪说,“长老的心意……弟子此生感激不尽。”
他向钟隐月一拱手,以袖掩面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将那酒饮尽时,沈怅雪藏在袖后的脸在一瞬变得凉薄无情,嘴角扬起,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