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修道。
乾曜现在说他家中小商小贩,无非就是在揭开他曾经是个奴役的伤疤。
钟隐月轻笑一声,完全不在意。他放下手中茶杯,道:“师兄贵人多忘事吧?玉鸾早已家道中落,上山来时便是个奴籍。当年事发突然,又未脱奴籍,现如今要是下山去,也还是个得去寻主家的狗呢。”
“什么小商小贩,师兄真是抬举我了。师弟身世可不如师兄,家中能有幸一直顺遂。”
乾曜突然也是两眼一瞪。
往伤口上撒盐嘛,谁不会啊。
钟隐月又端起茶杯来喝。
上玄掌门清了清嗓子,让他俩收敛点。
乾曜本还要再刺他几句,掌门一咳嗽,他也不说话了,只是脸色实在难看。
钟隐月心情颇好。
台下依然热热闹闹。又过一个半时辰,夜色渐深。
那条天河缓缓消散成满空的湛蓝。那是水灵根的法术光尘,美如极光。
到了深夜,大典结束。弟子们重新跪在长老高台之下,上玄掌门简单说了几句,就不再打扰这些疯了一天的弟子们休息,甩甩手散了他们。
弟子们打着哈欠,恋恋不舍地说着闲话,各自回了自己山上。
大典上的器具们也被该当的山宫弟子们各自动用仙术搬走,余下的便只剩下些没法迅速清空的桌铺和高台了。
又听了掌门几句唠叨后,长老们也离座了。
“幸有诸位长老与掌门相助,大典才能圆满落幕,玉鸾心中感激。明日,我便亲自前来撤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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