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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若真说了为何会知道这么多的实话,只会把事情搞得复杂,且越搞越糟。
这听着也太荒谬了。
钟隐月也稳了稳神,压下心头怒火,看向鬼哭辛。
“就是这样。”他说,“所以,你为何助他复生?照你的论调,这世上凄苦之人如此之多,你更不必多做什么。”
“我的确不必再多做什么。”鬼哭辛道,“你问这么多做什么?方才你去见他,他不是叫你杀了他么?”
“杀不杀,我心中自有打算,不用你操心。”钟隐月道,“你只管说你该说的话,为何助他复生。”
鬼哭辛笑了。
“这也是我自己的打算。”鬼哭辛说,“你知道吗,玉鸾,上次我失败时,离能杀死该杀之人,只差一步之遥。”
“虽说我共魂了那只兔子,但我并未把他当回事。毕竟只是个弟子,又只是个‘兔子’。”
“其实·不止干曜,也不止你们仙修,在妖界这边儿,兔子也上不了台面。”他说,“没攻击性,软弱,胆子小,许多妖物都能吃它,要它何用呢。”
“不过一只魂飞魄散的兔子,又死状凄惨,自然是怨念深重的。我们妖修,怨念也是修为的一部分,所以我才将他共魂。”
“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鬼哭辛说,“我共魂了他,可我从未用过他的道法。”
“直到最后,我在最后的血战中迫不得已,用了他的剑法……竟然重伤了天决门。”
“我这才知道,他竟是个好棋子。”
钟隐月听得眉头皱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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