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手此事了,若是你们非拖下去,待到再过几日,他们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,这尸骨恐怕连山上都葬不下去,要被赶到山下乱葬岗去了。”
“你们都是主宫弟子,耿明机罪业多少,到底应该葬在哪儿,我应该不用说。”
窦娴再无话可说了,她惭愧地低下头去。
钟隐月话说到这儿,干曜宫里再没有了为耿明机辩驳的声音。
沉怅雪站在钟隐月身后,望着她这副跪在地上卑微的模样,突然想起,往常这宫里会这副模样的,似乎是他沉怅雪。
如此一想,他心中忽然十分痛快。
白忍冬突然朝钟隐月喊起来:“你有什么脸说师尊!”
“师弟!”
窦娴慌了,忙伸出手想捂他的嘴。
她伸出的手却被白忍冬一把拍开来。
这小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,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,指着钟隐月的鼻子又骂起来:“你不分好赖,该重视的弟子不屑一顾,将该压制的弟子捧在手心里!你当打我几个巴掌我就不敢说了吗,我偏偏敢说!我告诉你,都是你骄纵,到头来就在血战里为妖后做了嫁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