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
苦难折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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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世，姜策玉也像如今一般少年英才，令人钦羡。他确然是乖张不羁的，但上天往往不公，对姜策玉这种天之骄子而言，纵然他性格再恶劣，大家对他的偏爱关注也不会减少，甚至因为其强横的实力，众人还觉得这性格为他增添了别样的魅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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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策玉受到的关注实在太多了，即使彼时褚苏只是蕴灵仙山一个小小的杂役，也能听到无数关于他的传奇事迹。不过听闻是听闻，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这个传闻中的少年，是在他魔功大成杀上蕴灵仙山泄恨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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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跟他想象的差别不大，漂亮、骄傲、嚣张。可惜不识时务，分明被打的奄奄一息了，还要骂他咒他，爬起来打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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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苏可以直接送他上路，但那时候，他看着眼前这张脸，突然就起了嬉弄恶毒的心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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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策玉？”褚苏蹲下身子，用食指挑起少年下巴，轻轻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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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个问句，却是陈述语气，似乎也没想让对方回答。果然，不等姜策玉开口，褚苏很快又道：“你很有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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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策玉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，他抬眼从上往下瞪着褚苏，少顷，猛然低头，张嘴狠狠咬住了褚苏手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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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苏也不躲，饶有兴致看着他的动作，不过片刻，姜策玉唇边渗出丝丝血迹，血迹随着唇边的皮肤慢慢蔓延，很快，染红他侧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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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苏垂目，伸出另一只手，用大拇指擦去了他脸上的血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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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白费气力了，你这么做，丝毫伤不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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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策玉又发狠咬了一口才松嘴，他吐了一口血水，道：“你在磨蹭什么？杀了我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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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苏道：“我打算不杀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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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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