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令我惶恐,只有将你早早送出去了才得以安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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鸣筝觉得胸口痛的几乎喘不过气,面上却还是笑着,她走上前,紧紧抱住了苏子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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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子渊没动,不推脱也不回应,任由她双手缠在他的腰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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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脸埋在苏子渊胸口,道:“你既这么厌恶我,那便再让我多做一些让你厌恶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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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里的檀香静静烧着,鸣筝在袅袅烟雾中回想起那个雨天,苏子渊轻轻吻那个女子的情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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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艰难地铭记,笨拙地踮起脚尖,将自己的唇覆上了苏子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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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子渊眼睛睁着,在她努力亲吻着他的时候,道:“阿筝,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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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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鸣筝像没听见似的,更加用力地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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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子渊终于再也忍受不能,伸出双手狠狠推开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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鸣筝被一下推倒坐在地上,她舔舔嘴唇,语气竟带着愉悦:“公子多厌恶些,便能记我再久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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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京都监时,管家塞了整整一马车金银给她,说让她出去后好好休息,做个寻常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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鸣筝笑着谢过,只拿了一个钱袋便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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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前,她去苍夷山看了看,那里景色常青,她抚摸着十几岁时曾刻下文字的土地,用手再次在地上写下了‘苍夷’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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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天常有不测风云,在她准备离开苍夷山时,被她之前折断手腕的侍卫侮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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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说,种下什么样的因,便会结下什么样的果,这是她种的因,随之而来的便是她无法抗拒的恶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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