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幼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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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吗?”褚苏看了萧风一眼,“我有惯着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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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风反问:“没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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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苏眉毛无意识挑了挑,嘴角弧度更加上扬,许久,才再次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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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有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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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头正烈,阳光透过斑驳树叶,打在褚苏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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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风看着他,很突然地想起来第一次跟他讲话的情景。那时候,月光似乎也是这样斑驳地打在他脸上,映出几道或明或暗的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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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此情此景不如昨,他心下不由生出些感慨,道:“还记得吗,仙比结束那晚,你还和姜策玉对着大吼大叫呢,我那时候真担心他一拳把你打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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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苏失笑:“哪有那么夸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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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姜策玉头顶都快冒火了,你叫任何人看了,都不会觉得我夸大,”萧风看了眼扔掉树枝正朝他们走来的姜策玉,“那会儿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想到,如今你和他竟能如此要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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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,”褚苏侧头看他,“那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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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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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你如今当姜策玉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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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风性情温和,从不说别人的不好,但褚苏知道,他十分厌恶姜策玉,厌恶到了极点,是见面都会失掉君子风度,稍微不控制就能给他一脚的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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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世,萧风跟他倾诉时偶尔也会提到姜策玉,但每每提到,都是副晦暗神色,说到最后还会忍不住骂他两句,不过性格使然,他到底骂不出特别难听的话,所以,大多数时候,他说的都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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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想不通,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,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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