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6章

血，眼神悲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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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褚苏，业力终会回馈，别执迷不悟了，”他气若游丝，慢声道，“收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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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中景象光怪陆离，变幻不断，褚苏嘴皮子动了动，只眨了下眼睛，还未答话，便又回到了摧云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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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风已经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熟悉漂亮的脸，那张脸上同样带着副熟悉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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憎恶、鄙夷、恶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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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策玉。”褚苏喊他的名字，唇角勾起一抹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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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受了很重的伤，声音虚浮无力，嘴皮子依旧不饶人，一个字一个字在唇齿间浸淫，最终组合成恶毒无比的话语：“你再怎么厌恶我，也不过是我身下的一条狗，你逃不掉，永远都只能被我锁在这里，匍匐在我脚下讨好我服侍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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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策玉与他对视，也勾起个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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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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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苏看着他的样子，一股不好的预感霎时涌上心头，他拧眉：“你什么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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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未说完，姜策玉手中忽然多出一把短刀，他没有犹豫，用力将刀刃刺向自己心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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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苏牵强地扯出抹笑，不知道是在对姜策玉说还是在对自己说：“试了那么多次，还不死心吗？你体内被我种了魔气护体，死不掉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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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策玉吐出口鲜血：“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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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苏运转魔气，待反应过来，神色陡变：“为什么不起作用……？为什么失效了？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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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咬牙，快步朝姜策玉走去，刚迈出一步，便听到姜策玉的倒地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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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姜策玉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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