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3章

不清今夕何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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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僵持片刻，直到看到他身侧那张与故人十分相似的脸，才终于恍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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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风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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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嘴唇微微开合，却几次欲言又止，眼中涌动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，疑惑、震惊、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沉痛交织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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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吗……”他盯着褚苏，不可置信地喃喃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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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过去，那些曾经的人事，他以为早被岁月尘封，可如今早该故去的旧友活生生地站在姜策玉身侧，陌生却熟悉，不可避免地让一些往事决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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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，跟在后头的仙山弟子被萧风这突如其来的失态搞得云里雾里，目光在他和赤霄妖道之间来回游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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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还是褚苏先开口，他歪了歪脑袋，冲萧风洛无律打了个招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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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萧风，洛师姐，”他笑着说，“好久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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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褚苏声音，萧风才如梦初醒般，他看向褚苏，嘴唇微微牵动，想要扯出个笑，却只显得苦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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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褚苏……”他的声音带着丝颤抖，“真是好久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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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无律眼中早已泛起泪光，她紧紧咬着下唇，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，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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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褚师弟。”刚开口，泪水已经顺着脸颊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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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别这样呀，”褚苏快步走到他们跟前，一手拥一个，“难得故人重逢，应该高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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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无律抱住他，在他身上用力蹭眼泪鼻涕：“这么多年都去哪里了，你知不知道没了你，根本没人管得住姜师弟，你知不知道没了你，这世道大变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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