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大概是周衍身上唯一有几两肉的地方罢,“你身上的痕迹,很像是诏狱的手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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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出身不干不净,甚至有可能是个重刑犯”,顾棉将手移至美人纤细的颈后,摩挲着那一朵血色鸢尾花,“本王现在给你机会坦白,你究竟什么来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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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趴着,身上衣衫被解了大半,连亵裤都让人扒了去,偏偏没有力气反抗,说不恼那是不可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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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再要恼又能怎么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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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当然是您的人”,美人娇笑着,眸底却一片冰冷,“劳驾王爷去取阮壶,免得贱身脏了您的龙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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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能误会了”,顾棉觉察出这种冰冷,抬手漫不经心顺着美人脑后的毛发,“你还不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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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瞧不上奴,就别急冲冲剥奴的衣裤”,周衍冷笑一声,“容易叫人传闲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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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棉有一瞬失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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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周卜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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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棉把美人抱到腿上,避开入针处,给人把衣裳套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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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衍体内到处是针,衣带是系不成了,只能任那衣衫松松垮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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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卜易曾经的脾气是很差的,动不动就阴阳怪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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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顾棉还小,南城王顾泽舟是他小皇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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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泽舟生辰的时候,顾棉去他神都的府上赴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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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象里,这位小皇叔比他大不了几岁,与神都奢靡的风气不同,顾泽舟十几岁起便要镇守边南关,军饷吃紧,南城王一贯是节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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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泽舟是个温润到骨子里的人,容安这个字就是顾泽舟给他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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