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不知道门外的人是不是察觉到了他已经醒了过来,并未有任何动作,只静静地站了一会便走了。
方隐攸接的是保人的生意,屋外的人既然没有动手伤柳傅文,他便也没必要去追。
床上的柳傅文睡得正酣,半个身子漏在外面,早春夜间温度偏低,他这体格冻一晚上必然会着凉,到时候免不了又要磋磨方隐攸。
方隐攸无奈的叹一口气,走到床边替他盖好被子,怕他又掀被子,还着力压了压,确保他能安稳的睡一晚上以后,方隐攸才再次上了榻。
第二天柳傅文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,他这一觉睡到舒坦,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,他一抬眼看到方隐攸正站在窗户边,好奇的问道,“你在看什么呢?”
“昨夜我们碰到的那个书生,今日去衙门里投了案,说自己杀了邻居家的当家,现在正在游街示众。”
柳傅文一听,立刻凑了过来,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。
客栈临街,而且是闹市街上,现在下面挤满了人,只留出一条可走一人的缝隙。
那个书生还穿着昨夜那件带血的长衫,手脚上都拴着铁链,铁链一头被走在他身前的官兵牵着,两个人正从人群中缓缓穿过。
官兵高声喊着他的罪行,但是人群里面却无一人谩骂书生,皆是替他求情,说他杀人实属无奈,望官府可以从轻处理。
“稀奇,杀人犯还成了无辜者了。”柳傅文啧啧感叹一句,随后看向身侧的方隐攸,“一两黄金,你去帮我探探口风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下一个城镇离此地甚远,若再耽搁,今日肯定到不了,我们便只能明日启程,那我这趟保你的生意就得多走一日。”
“二两黄金。”
“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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