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隐攸点点头,眼下他们满身血污,就算是再急着去岭南也得休整一番。
江湖人在城郊的前朝墓里杀的昏天黑地,城中的百姓们浑然不知的度过了一如往常的一夜。
两人进城后先去成衣铺子里面换了身衣裳。
柳扶斐依旧穿的是宽袖锦衣,行走时衣袖飘逸,显得他矜贵又雅致。
方隐攸觉得宽大的衣摆过于累赘,挑的是一件黑色的窄袖圆领棉布长袍。
对此,柳扶斐表示十分不理解,方隐攸才年方二十一,就该穿一些鲜亮的颜色,成天黑不溜秋的,着实不搭。
于是,他出门后便在街边摊贩的推车上给他买了一根红玉发簪。
发簪上雕着一朵含苞的莲花,如方隐攸那般有一种内敛的张扬。
柳扶斐扯下方隐攸头上的发带,用发簪将他的头发半束。
柳扶斐打量着他的乌发红簪,满意的点点头,“本公子的眼光重视不错,这发簪很称你。”
“是吗?”
方隐攸的视线落到他头上的白玉莲花发簪上,这发簪与他头上的除了颜色不同别无二致。
柳扶斐嘿嘿一笑,挽住他的胳膊,将人带进前面的酒楼。
眼下并阳县中的江湖人已经死了大半,活下来的都是其中的佼佼者,也都看到了昨夜里方隐攸有多么的冷血无情,所以此时看到他和柳扶斐两人走进酒楼时,都下意识的噤了声,然后愣愣的看着他们两人神情自若的落了座。
方隐攸并未在意周遭人的眼光,他将可生放在桌上,然后侧脸看向自己的左肩,谷山一给的药效果确实不错,说好皮外伤今日好、肩上晚一日便当真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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