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搂着丞京语缓步而至,他的手指着地上的尸体,“怎么死了个人?”
话虽这么说着,他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慌张,反倒是悠然的抬手摸了摸丞京语的脸。
站在方隐攸和柳扶斐身侧的人顺势往后撤一步,虽然他们没有看到方隐攸杀人,可是他身上的血迹都还没干,明眼人都能想到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舒慕谨看向方隐攸,“这位贵客不如把面具取下来让我瞧瞧,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的地盘上杀人。”
方隐攸闻言迟疑了一瞬,柳扶斐适时捏了捏他的手腕,于是他抬手揭下了面具。
舒慕谨扫了他一眼,轻笑一声道:“原来是阿丞的师父,可惜了,阿丞未曾亲眼瞧见,不然还能学学如何一剑毙命。”
说罢,他朝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,侍卫们心领神会,动作熟练的将尸体抬了出去,然后又仔仔细细的将地上的血迹擦得干干净净。
“好了,眼下诸位应当也挑到心仪的人,那便上楼吧。”
话音一落,大堂中戴鬼面的人皆搂住了身侧挑选好的人,有序的上楼。
方隐攸立刻冲到楼梯口,目不转睛的盯着每一个上楼的人打量,可是却再没有找到那个人。
这里面,即没有钟季棣也没有钟季修。
方隐攸退回到钟季祐身边,拔剑出鞘抵在他的脖子上,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?”
钟季祐一脸莫名的看着他,“哪里?”
“就是你站的地方!”
方隐攸怒火中烧,几乎快要控制不止自己握剑的手,明明只差一点,他就能知道四年前的人究竟是钟季棣还是钟季修,可是却被这个钟季祐坏了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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