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念想起钟季棣,忙问道:“那钟季棣呢?他也不追究了?”
“他?”柳扶斐耸耸肩,“他精明着呢。”
“你以为他为何早不出现晚不出现,恰好是你杀了钟季修以后才出现?”
“眼下圣上已经发话,他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再去惹圣上不快。”
方隐攸手放在书桌上一敲,试探性的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钟季修的死本身就在他的算计中?”
柳扶斐轻嗯一声,语气变得有些复杂,“皇子之间本来就没有那么深厚的血缘羁绊,更何况他们并非同胞兄弟。”
方隐攸哦一声,听得一知半解,朝堂的事情对他来说还是过于复杂,于是直接说道:“反正钟季修是我杀的,日后若是有人用这事来怪罪于你,你尽管让他们来找我。”
柳扶斐用额头轻碰了一下方隐攸的前额,然后在方隐攸的刀眼扫过来之间扶住他的肩膀让人坐正。
方隐攸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其实是有些乱的,头顶还有几缕头发胡乱的纠结在一起,他自己浑然不知,还威风凛凛的一脚将昌誉踹了出去。
柳扶斐拿起桌上的木梳,轻柔的为他梳发。
“圣上对我宠幸得很,只要社稷不乱,他不会责罚我的。”
“不过...方大侠,你若是真的心疼我...担忧我...”
木梳从方隐攸乌黑的发丝中穿过,方隐攸颈后那道三寸长的红痕便若隐若现。
这是谷山一为他换血时割开的,伤口虽然已经痊愈,却留下了一道痕迹。
柳扶斐的指尖轻轻抚过红痕,梳子停在发尾,柳扶斐望着铜镜里方隐攸神色平和的面庞,眼前浮现的却是那天他七窍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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