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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离佛也道不出还有什么了,只觉心上痒痒的拂过什么,莫名添了些烦躁。
随便坐到脚凳上,支起胳膊眯上了眼,原本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,结果反倒这半夜入了眠,睡的安稳。
齐姜起的早,意外没看到平时早该出现的身影,没多想,自己先撩帘进了大营,眼中蓦地闯入一个人影——
斥候恭恭敬敬的侯着,奉着军诏。
齐姜出帐时正好迎着白离佛,见他手中捏这些带血的绷带,奇怪:“何人受了伤?”
白离佛挑眉,那神情就是在点齐姜——你说呢?
齐姜问出口后才知自己愚钝,忙遮掩:“我知道是谁,严重吗?”
白离佛垂下眼眸,思衬片刻,开口:“发起烧来,额角可能在落河时磕到石壁,其他都是些擦伤。”
白离佛抬眼看明他的神色,问:“军诏下令何事?”
齐姜闻言到觉意外,还没问出那句你怎么知道的,就听战神淡淡道:“营中多一个人,我不是瞎。”
齐姜口微张着,原想问的话被人截了胡,他只好咽了回去,但又不想就这般闭了嘴。
想起白离佛还丢下一个问题,开口答:“我们撤兵,邬靖两国要停战了。”
白离佛轻皱一下眉,很快恢复正常,问:“何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