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是个将士,心里发怵这人万一错了劲,把自己的脑袋扭下来该怎么办。
白离佛可不知道对方已经把他想的凶神恶煞至极,见他真的不动,心里暗想:倒挺听话。
猜测方才可能伤上加伤,又磕了一次额角,所以白离佛揭了绷带,药刚涂在伤处,谭樾颤了一下,白离佛察觉,开口:“有点疼,忍忍。”
上完了药,白离佛才想起来,问:“你唤何名,哪里人?”
问的谭樾一愣,半天没有接话。
白离佛以为是他故意隐瞒,声音不禁沉了几分:“这位公子,这儿是军营,原是不能乱入的,情况紧急才……”
谭樾开口,习惯性的道:“吾……”
心里疑惑为何要自称“吾”,忙改了口:“我记不清了。”
白离佛诧异,那双冷眸盯着他许久,见谭樾真的有在皱着眉细想,心中狐疑:“见他这般,也不像装的。”
谭樾一直没注意到这一个问题,直到刚才白离佛提了出来,他才惊觉自己记不得了,脑中只闪过几片零碎的画面——是他意外坠崖落河时的记忆。
谭樾舔了舔干涩的唇,正色道:“感谢这位将军相救,可能中间不知伤了何处,之前的记忆模糊了些,但依稀能记得我……”
白离佛听他没了声音,重复:“你?”
谭樾轻晃了下头,开口:“我字樾,姓……”
又没了下文,别说白离佛磨的没了耐心,谭樾自己都奔溃,都想敲敲自己的脑袋,好歹把家门报出来让人信啊!
这位将军可能真没耐心和他磨下去了,开口:“字樾?行,以后先称你樾君,后面想起来,再道明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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