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几日半瞎子,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暴露出来,莫不是又有其他什么计划?
白离佛黑着脸心里思虑着,余光依旧注意着谭樾,观察着他的动向。
此刻谭樾心里百般后悔自己的强撑,看不见就看不见,说一声让各位稍慢点,他也好硬蹬着马前行。
现在好了,因为自己不说,都以为自己是健全的人,这速度完全是在考验自己的嘴硬,而不是骑技。
谭樾也想明白了自己是会骑马的,虽脑中不大记得,幸好牵住缰绳就知道该怎么策马,要不他这累赘还得赘一层。
可他就算会骑马,但身体还虚弱着,眼前仍模模糊糊的一片,为了跟上部队的速度,他咬着牙硬忍着不适,扯着缰绳的手已有些发抖,脖颈也有了些潮意。
谭樾心里叹着:“幸好这马倒灵性些,让我稍轻松些。”
齐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白离佛聊,问了一句,等了白离佛半天,却没听见回答,不满的“啧”了一声,扭头要骂他,却见白离佛已经退到樾君旁边,皱着眉在说什么。
齐姜咽下骂娘的话,扭过脖子在原地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