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哗然,错愕后,对地上扭动的人开始唾弃,鄙视,叫骂着。
羌塘话说完,扭头进了府,再不顾及阶下人此后的死活。
羌塘安排好清扫院子的侍从,又去见将军。
行礼后,见白离佛只捧着书,一页一页翻阅着,不理他。
羌塘跪下,说:“属下有罪,请将军责罚。”
白离佛闻言,淡淡道:“罪,何罪之有?”
羌塘答:“让那贼有机可乘,是属下的疏漏。”
白离佛只哦了一声,再不出声。
“将军!”
白离佛揉了揉太阳穴,皱眉道:“羌塘,出去,若想领罚,便自己去想。”
羌塘明白,安静的退出书房。
·
谭樾一直站着,捏着钱袋,直到听不清马蹄声才缓缓迈开腿往路边茶摊走去,叫了一壶茶,一坐就是一下午。
他莫名有点烦躁,道不清,抓不住,只一点一点抿着茶消磨时间。
看路上行人来来往往,都往家去准备晚膳,才在桌上丢下碎银,进城去了。
他走的很慢,越靠近城门,越心里沉甸甸的,那种窒息感涌上来,让他停下脚步,久久仰着看不清的两字
鹤洲。
进了城,街上没多少人,正想着怎么去医馆,突然晃了一晃,转身分辨出来是一个小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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