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话说皇兄,你今天这身衣裳颜色不错。”
谭椟也顺着他的话头,回答:“初夏了,再穿太沉的色,就让人不适了。”
谭椟往后靠了靠:“我觉得五弟服饰颜色一直不错,那小子倒会挑。”
从谭棹视角看过去,谭椟休闲的后靠着,一身白色锦服,说话时那双眼往远处望着,迎着雨色,眼光亮了亮,可还是盖不住那浓厚的野心。
谭棹笑了笑,再没有答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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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离佛一身疲倦,让羌塘准备洗浴,自己往卧房里来了。
出来时习惯地去了奕盘那,发现已有人解了局,白离佛站在那,盯着解好的局暗暗称赞了一番,突然来了兴趣,重新布好新的奕局,才去洗浴。
白离佛在一片潮热中闭眼休息,听有人进来,问:“羌塘,有何事?”
羌塘站在屏风后,答:“将军,下午公主遣人送来了两丸药。”
“药?”
“是,说想来将军身上总有些暗伤,公主让人在宫里炼了几日,才送了过来。”
白离佛起身,响起一片哗啦声:“放下吧。”
谭樾知道白离佛在睡前总会夜读一会儿,早已磨好墨坐在案边等着了。
白离佛一进房,看见他乖乖坐在那,勾了勾唇:“这么早就过来了?”
谭樾嗅到他周身的淡香,点头:“算是将功赎过。”
白离佛被他逗笑:“你有什么过?”
谭樾一脸认真的指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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