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的不亦乐乎,猛然听到一阵飞禽翅膀拍打的声音,谭樾一抬头,只从树枝间看到灰白的影子。
谭樾奇怪:“好像是鸽子,是谁正送信呢?”
谭樾把碟子放在案上,见白离佛嚼的津津有味,忍不住问他:“好吃吗?”
白离佛想逗逗谭樾,点头:“好吃,给你尝一个。”
谭樾半信半疑的咬了一口,瞬间被酸的缩着脖子,表情有些变形。
谭樾要喊:“白离佛!”
可才说了一个字,对面气人的家伙凑过来,轻吻住谭樾,把谭樾要说的话全部堵住。
谭樾感受着白离佛轻柔的情绪,慢慢忘了口中让人难以接受的酸。
白离佛放开谭樾,谭樾看到白离佛的眼中全是自己的倒影,不觉红了耳朵。
白离佛揉了揉谭樾的耳垂,问他:“还酸吗?”
谭樾推开白离佛,扭过头:“酸。”
白离佛又要伸手揽谭樾,谭樾拍掉他的手,蹦的老远。
羌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将军,公主又又又又来了。”
谭樾捉到羌塘话语中的一丝无奈,裴妍已经第四次到访了,之前三次白离佛病态明显,就用各种理由推掉了,这次再不见公主,倒也真说不过去了。
白离佛理了理衣裳,打开门说:“走吧,去书房。”
裴妍不信邪的来了第四次,她不信自己和白汀缘分这么差,连着三次都错过。
见羌塘出来,裴妍听他说:“公主,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