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樾也知道着池看着不太大,深是挺深的,谭樾知道自己怕水,缩了缩脑袋往远离了离。
谭樾听到身后有一个婢女唤他:“你知道这将军府的酒窖在何处?”
谭樾奇怪,也警惕起来,婢女只能是公主那里来的,不过这个人不是上次罚他的人。
谭樾起身说:“知道,要我带你去吗?”
婢女求之不得,又怕一下子答应,对面这位会起疑心,于是故作推辞:“不麻烦了我自己找找。”
谭樾心里冷笑,专门来问他,又不用他带路,这样的做法不才最可笑吗。
婢女以为对面会再坚持一下,结果见谭樾原坐回位置,波澜不惊的继续看鱼。
那婢女石化一刻,索性不再浪费时间,她学过武,出手又快又准,谭樾没反应过来,就栽进了池水里沉了下去。
那婢女悄无声息退回去,拿了药,才惊慌的尖叫:“啊,快来人啊,有人落水了!”
前面的人听到声响,赶了过来,问:“是谁?”
白离佛听到闹声,出门过去,问:“怎么了?”
那婢女装作惊魂不定的样子,说:“奴,奴去拿药,过来看到一位将军府上的侍从在这里看鱼,才要提醒他小心滑,就见他,见他坠了进去。”
白离佛心里一惊,他知道谭樾习惯在这里看鱼,而且现在众人都在,唯独不见他。
白离佛没多做思考,脱了外袍跃进了池里。
裴妍惊呼一声:“白汀!”
羌塘情急之下喊出:“将军,您的伤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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