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,说:“我的后院本来就有这么一谭湖水,我只是简单让人重新修整了一下,用不了多少时间。”
谭樾望着湖还是有些后怕,白离佛看出来了,笑着:“这个不比前面的那个池塘,这个看着稍大,但很浅的,你都可以赤脚走到亭子里。”
谭樾认真的对白离佛说:“这个礼,我喜欢。”
白离佛摩挲着谭樾耳后的发丝,喃喃问:“樾君,你为何怕水还喜欢水?”
谭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可能邬国是没有多少湖泊,反倒让他觉得稀罕。
谭樾笑着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谭樾想到锁铃,还是忍不住问:“白离佛,你的那个锁铃,是从哪里来的?”
白离佛没想着瞒谭樾,回答:“儿时一个玩伴赠的。”
“所以,上面的‘芷卿’是他的名还是字?”
白离佛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,我和他没有玩很久,后来因为两国战争起来,我和他再也没见过。”
谭樾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很熟悉,但他想开口说的时候,就发现他忘了,没办法说清他记起来了什么。
谭樾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,抱着侥幸心想:“那个玩伴应当不是我。”
白离佛从回忆里脱离出来,握着谭樾的手:“明日,你随我去祭拜两位人。”
谭樾点头,答应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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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樾看白离佛把玉珠放到立柜的正中间一格,笑出声:“放那,是不是太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