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离佛淡淡道:“我的父亲,和我的师父。”
谭樾抬眼看了眼白离佛,还没来得及开口,听白离佛说:“我的母亲是我很小的时候,在一场瘟疫中离开了。”
谭樾喉咙干涩,半天才挤出一个嗯字,出府见羌塘牵着两匹马,交给了白离佛。
谭樾跨上其中一匹,问:“羌大人,不去吗?”
白离佛拉上缰绳,回答:“不去。驾!”
谭樾夹了夹马腹,跟在白离佛后面往城郊走。
白离佛一路沉默,谭樾感觉不太对劲,但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,也是安静了一路。
谭樾就这样跟在白离佛身后,祭拜完了白离佛的父亲与师父。
谭樾心里难受的紧,开口:“白离佛。”
白离佛望他:“嗯?”
谭樾张了张口,不知道说什么,只好抱紧白离佛,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。
白离佛笑了笑,说:“我没事。”
晚上,谭樾从酒窖随便拿出几壶酒,去找白离佛。
童亦不知道从哪冒出来,拦住谭樾:“樾君!”
谭樾被吓一跳,差点失手打掉酒,看见是童亦,说:“你吓死我了。”
童亦只顾说自己的:“让我猜猜,你是不是又要去找将军?”
谭樾睁着眼睛胡说:“是将军让我拿酒去的。”
童亦眼泪汪汪的:“樾君,你也得抽出时间陪陪我们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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