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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樾继续说着狠心话:“就算你不介意,不恨我,可我在意,你是靖国人。”
白离佛感觉自己的胸膛被刺进来一把刀,谭樾下榻理着衣裳,说:“将军,你还是恨我吧,这样对你才公平一点。”
白离佛下榻,凶起来:“你别忘了,谭芷卿,你还是我将军府的书侍,没主人的准许,你离不开这里。”
谭樾垂下头,开口:“白离佛,我要走的话你拦不住我。”
白离佛头疼,他不明白为什么谭樾就不能服个软,说点好听话呢。
谭樾推开门,大踏步的往自己卧房走,他不抬头,他怕再看见这里的花花草草,会真的舍不得。
谭樾在心里道歉:“抱歉,白离佛。”
谭樾还是离开了,童亦看着没有拿走一物的卧房,愣住了。
谭樾进了房也是才反应过来,自己收拾什么东西,有什么可收拾的,现在最大的物品也只是自己。
谭樾是在黎明前出的城,看着东方的鱼肚白,他深吸一口气,策马离开。
白离佛赶了过来,看着一切如往常一样的卧房,白离佛让他们都下去,心里发狠:“谭芷卿!”
第28章 独自饮酒
谭樾快马往回赶,带着点逃避的意思,谭樾半月后到了卉都。
谭樾看着熟悉的人和物,心情变得好了点,莫名有点思念泗艽和甫祁那两个傻小子了,也不知道府里的花草被照料的怎么样了。
甫祁低头摆弄着花草,夸着:“泗艽,你看我把花养的多好。”
泗艽白了他一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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