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知道,但我敢保证,是乌鸡玉。”
谭樾点点头,示意:“继续。”
先生紧张:“这,少爷还要知道什么?”
谭樾放下茶盏,虽笑着,但这笑意未达眼底,看的先生感到点寒意。
先生听他一字一顿:“就讲这些银子。”
先生抿茶,开口:“帝祖拿了玉,不知道该如何处理,便随手藏在袍间,帝祖没走多远,好好的便从马上栽下来,急的众人忙抬回帐中,出来的人都说帝祖面色发青,浑身冰冷的不行,心口却如热油一般滚烫,把城中名医请了个遍,可谁来都束手无策。”
讲到这,先生望了一眼对面的谭樾,见他双眼闭着,手扶额好像睡着一般。
先生试探:“少爷?”
谭樾一恍惚,眼前白离佛模糊的身影散开,他睁眼,回答:“嗯?”
先生继续道:“可说来奇怪,半夜月至中天的时候,一个诡异的女子出现在帐前,她穿着黑银色斗篷,又夜色正浓,没人看清她的长相,只觉她走过去携着一股奇香,还伴着零碎的铃铛响。周围人都不敢说话,她先开口,声音喑哑,可身形看着只像是十一二的小姑娘,她说:‘这人我可以救。’一听这话,哪里还有人会顾及她的奇怪,忙让她入帐,可她见帐里火光明亮,不愿进去,无法,其他人只好灭了灯,只留一点点月光照亮,她进去前吩咐:‘听到任何声音,都不准进来,否则,他必死无疑。’其他人盯着她进去,耳朵努力捕捉着任何声音,可那一夜,寂静的如空气凝住了一样,半点声响都没有。”